“嗯!”夜熙袁說出一個字答應了詩若雪的話
詩若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起身離開前說了一句“那小女子告辭。”
“……”夜熙袁沉默著繼續(xù)喝著自己面前的茶,對于剛剛詩若雪的無理沒有生氣。因為心里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自己她很重要。
‘星悅你可不要讓我失望給你的這次機會!’葉熙袁邊喝著茶邊心里說著。
在看我們詩若雪這邊
詩若雪剛離開廂房發(fā)現(xiàn)唐嵩和王姨在門口就知道他們沒離開,唐嵩一臉八卦的表情和王姨那擔心的表情。嫌棄的看都沒看唐嵩,走到王姨面前說到“不用擔心王爺只是來帶個話。”
“那就好我還以為這王爺突然來到這花街柳巷的地方找你還以為你昨天得罪他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我跟他們說一下。”王姨聽到詩若雪說的話也就放下心來,拍了拍詩若雪的手轉身離開了,也知道自家主子有事要問接下來的話也不是自己可以聽的。想起一年前有一次自家主子來看這里的時候突然看到詩若雪大發(fā)雷霆的問怎么回事,只能跟自家主子說人家都已經來了一年,都從最開始的粗使丫鬟到那時成為落萱的丫鬟半年了,最后是還她自由身,當時還把人家嚇得以為自己做了什么壞事把她趕走了,所有人都開始為他求情讓她留下來,還是解釋了好久說讓她跟落萱她們學習琴棋書畫賺錢才安撫下來。后來才知道詩若雪是主子的恩人,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攔著。詩若雪看我們對她那么好更加努力學習,想盡辦法為這邊賺錢。主子自始至終也沒跟詩若雪見過面直至昨日,看來詩若雪在自家主子這還是有點位置,只是也不知主子的心上人可知道這些事情。
“攝政王怎么突然來找你了?我還以為他把你認成她的那個心上人了。”唐嵩看著王姨走遠示意詩若雪跟他走。兩人相顧無言。詩若雪也只是跟在唐嵩身后走到萬花閣的后院那屬于詩若雪的院子。唐嵩看著詩若雪放下籃子開始擺弄籃子里的水果也自顧自的坐下來看著她忙碌的身影說到
“上一壺開水過來……”
“不是說了嗎只是替人帶句話,而且我小時候也不在京城,都沒見過攝政王,怎么可能會是那位剛剛在上的心上人,這話可不能亂說被聽到了容易杖斃。你可別害我,我可是很惜命的?!痹娙粞┮矝]看坐在樹下唐嵩,輕聲的說了一句話,也不管其他繼續(xù)弄著手中的水果,削皮切塊擺好放到唐嵩面前看了他一眼,回答著他的問題。
“哦是嗎?可是我沒說攝政王的心上人是在小時候認識的吧!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呢?”唐嵩似笑非笑的看著詩若雪反問到
‘嘖!這個時候還沒有傳出攝政王的心上人是在小時候認識的,知道的人只是少部分人。大意了!’詩若雪在唐嵩說完后愣了一下瞬間又恢復原樣,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讓一直盯著看的唐嵩發(fā)現(xiàn)了。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痹娙粞┯闷降恼Z氣說出來掩飾著自己知道這里其實是一本小說的事實。
“哦,是這樣??!”唐嵩平靜的回答讓一直觀察她的詩若雪也不知道他到底信還是不信。
“我從家里帶來一些水果,唐公子可要!”詩若雪也不管他信不信立馬扯開話題
“要!當然要小雪給的我怎能不要,而且你上次給的婉兒可喜歡了?!碧漆栽缇蛯δ腔@子里面的東西垂憐三尺了,見詩若雪問起這個立馬回答到
“你不給我解釋一下嗎宋堂!”詩若雪讓下人拿了一個小籃子過來,把水果拿出一些放到剛拿過來的小籃子問出自己想問的問題
“嘿嘿!這不是當時迫不得已嗎?!碧漆月牫隽嗽娙粞┰捓锏囊馑冀忉屨f道
“你確定不是怕我們知道你身份纏上你?我好像還記得唐公子還未有婚配吧!可是某人當時跟我說你們是一對夫妻吧!”詩若雪有條不紊整理著手上活略帶諷刺說到
“嗯,嘿嘿,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婚配,很快就會有了,很快的?!碧漆院磺宓拇蛑w快的回答著下一個問題。
“所以你還沒上門提親!”詩若雪沒有用疑問句而是用了肯定句
“我也想早點給上門提親,可是我們之間的差距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我去提親,讓她的父親如何同意將自己的寶貝女兒許配給我,我又沒有萬貫家財,有沒有和可相匹配的身份?!碧漆月牭皆娙粞┑脑挷唤嘈Φ幕卮鹬?p> 詩若雪何嘗不明白無論在哪個時代都要面對現(xiàn)實,不是靠著所謂的承諾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這可笑的承諾又能堅持到何時呢,我們終將面對現(xiàn)實,只是有些人不愿意面對這些現(xiàn)實就比如自己。
“說說吧他找你所謂何時,不會你們有所謂的奸情吧。”詩若雪看著這樣的唐嵩扯開話題的問著另一個自己很想知道的問題。
“你說什么呢,我和他們能有不什么奸情,我們清清白白的好吧,不要污蔑。而且你也不怕隔墻有耳,這句話要是被有心人聽到,傳到那個人的耳朵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碧漆噪m然知道詩若雪只是借著開玩笑問自己想知道的問題而幫他不要在沉浸其中轉移的話題但還是嚴肅的教育了一下詩若雪也深怕他真的想歪立馬解釋。
“知道啦,知道啦!下次我一定注意四周看看清楚有沒有人之后,我再說。”詩若雪一副漫不經心的說著,她知道現(xiàn)在那所謂攝政王即使聽到了也不會對自己怎么樣。他要是還想知道他那所謂的心愛之人是誰,就不能讓我出事。
“嘿,臭丫頭跟你說認真的呢,不要不當回事,真是的”唐嵩聽著詩若雪那好不在意的樣子很是無可奈何,又替她著急真怕他因為這大大咧咧的樣子而惹來殺身之禍。
“叫誰呢,你也就比我大幾歲而已?!痹娙粞┞牭教漆詫ψ约旱姆Q呼立刻炸了起來。
“那也是比你大,也是跟你那姐夫一樣大的要不然你叫我一聲哥我保護你呀?!碧漆蚤_著玩笑的說道
“想得美,話說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你不會為了這一件事情跟我閑聊這么久吧!我可是還有好事沒做呢,可不能再跟你在這邊閑聊浪費時間了?!痹娙粞┛戳丝赐饷嬖缫寻党料聛淼囊股f到
“怎么說是閑聊呢,這明明很重要好吧。行了行了,你哥哥我呀久不在這邊討妹妹的嫌嘍!走啦哈!”說著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看不見的灰塵,走之前還不忘拿走放在桌子上的水果飛一樣的串走了,深怕詩若雪把他手里的水果要回去。
“跟王姨和萱姐說一下我今天就不去幫他們的忙了”詩若雪對著唐嵩的背影急忙喊道。
唐嵩聽到后也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抬起手揮了揮表示自己知道了。詩若雪看著這個樣子的唐嵩不經好笑的搖了搖頭低著頭喝著手里的茶像是思考著什么,又像是沒在思考些什么,只是在細細地品嘗著自己剛剛沏出來的茶。
就這樣直到喝完杯子里最后一點茶看了看天空站起身,轉身進了自己的小廚房,倒掉了剩余的茶水,將他洗干凈放到屬于他的位置上。
走向自己的臥房把戴在頭上的帷帽拿了下來,放在了衣櫥里面。走向梳妝臺前坐下,看著只用發(fā)帶扎起來的馬尾,輕輕一扯,柔順的長發(fā)沒有了發(fā)帶的禁錮如瀑布般散落開來。隨手拿起一個簪子弄了一個半丸子,留下來的兩撮頭發(fā)圍著丸子轉了兩圈用絲帶綁住,再用另一個簪子重新固定頭發(fā)。又拿起一個絲帶綁住發(fā)尾,拿起面紗戴在了臉上。詩若雪覺得這樣就可以后,起身把桌上的小籃子放在手腕處離開了小屋。